易清危已经戳了江嫱的后背好几下了,她才回过头来,问:“怎么了?”
易清危秀眉紧拧,有些生气的比划道:“我相信芃芃她不会做这种事,那个人好坏!”
江嫱莞尔一笑,“她那个单细胞脑子当然不会,可她怂啊。自己明明就没有做过的事,还担惊受怕成那样也不吭声。柿子捡软的捏,不捏她捏谁。”
易清危认真想了想,摇摇头,似乎不太赞同江嫱的说法,慢慢比划道:“她只是,太在意边焕的想法了。如果最在意的人不信她,别人怎么想的对她来说真没那么重要。”
自古关心则乱,一乱就彻底乱了方寸。
江嫱一愣,慢慢觉过味儿来。
早自习下课,邓佳佳径直走过来屈起食指敲了敲江嫱的课桌,“你都盯我好几眼了,聊聊?”
江嫱抬起头看她,觉得莫名其妙,刚想脱口而出“我和你之间没什么好聊的”,可话到舌尖及时打了个旋儿,又咽了回去,仔细想想好像是有聊聊的必要。
她站起身跟在邓佳佳身后,易清危不放心也要跟上,被邓佳佳一个凶巴巴的眼神给瞪了回去,“你又不会说话,你跟来干什么?”
易清危还是怕她的,即便邓佳佳好长一段时间都和她们相安无事,井水不犯河水的相处着。
但曾经挨过的欺负,那些刻骨铭心的伤害,还是让她打心底惧怕这个人。
江嫱轻拍了拍她拉住自己衣角的手,安抚道:“没事,就算打架她也打不过我。”
邓佳佳又翻了个她的标志性死鱼眼,懒得听她们唧唧歪歪,不耐烦地催促,“走不走?要不要再说一篇小八百字的临终遗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