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没事吧?
对着一个酒醉的女子,我深知也问不出什么所以然,因此我叫来了描夏和画秋,把甫芹寻扶到屋里的床铺上,替她脱去衣鞋,侍奉其就寝。
翌日,甫芹寻醒了,没喊头疼,却叫肚子痛。
我说她怎么至今仍不记着自个儿来月事的日子呢?什么?提早了?就算提早了,那也该早作准备啊?怎么能随随便便就喝这么多酒呢?
事已至此,责怪无益。我只好吩咐画秋去给她家主子煮姜汤,又让描夏替甫芹寻取来暖手炉,好叫她拿它捂着肚子。
日子,仿佛又回到了多月之前,却终究是今时不同往日。梁尊帝赏赐的宅子不到两日就打点妥当,还有太监特意送我去看。里里外外地溜达完一圈后,我本是高高兴兴的,可那太监却几次三番地暗示我:今后这就是我的安身立命之处了。
“姑娘本非皇宫中人,还是住在宫外比较妥当。”太监看似恭敬地欠着身子,目光落在我的脸上,可我总觉得他那双笑眯眯的眼……贼亮贼亮的。
“谢公公提点。”我莞尔一笑,客客气气地回道。
“姑娘客气了。那杂家,这就回宫复命了。”
“公公慢走。”
两人虚情假意地客套完了,我目送着他的背影,渐渐收起了笑意。抬头仰望府邸大门上方悬挂着的“朴府”二字,忆起那日甫芹寻略有反常的言行举止,脑中不由冒出了一个奇怪的念头。
第五十二章 注意力
朴非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变化,已在宫中悄然滋生?
过了几天,为了弄清自己究竟是杞人忧天还是见微知著,我来到北梁宫的宫门前,故作自然地往里走,结果却被守门的侍卫硬是拦在了门外——也是,我既非朝廷命官,又非宫中女眷,光凭借一个“南浮公主之友人”的身份,确实挺不伦不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