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颔首称是,继而又补充道:“如此,应当能降低毒性对你的伤害。”
“可是……”一下子想到某件事的我陷入迟疑,“穆公子还记得我第一次咳血时的情况吗?当时我……并没有什么情绪波动。”犹豫片刻,我还是决定打开天窗说亮话。
“那便是……有其他原因。”他望向别处,若有所思。
“会是什么原因?”我一边接口,一边陷入了思考,“等等,你刚才说,一树繁花与人的气血有关,会不会是……”我又犹疑了,毕竟自己对中医理论知之甚少,只怕贸然提出猜想会惹人发笑。
“是什么?但说无妨。”穆清弦倒是不耻下问,两眼直直地瞅着我。
“那天早上,我们每个人都喝了一碗血豆花。那血豆花里的‘血’,是一些家禽的血,对吧?”得到了鼓励,我不再纠结,心想就算听似不着边际的猜测,或许也能给对方些许启发,“我在想,是不是服食了血液,就会引起一树繁花毒性发作?”
“有这个可能。”他盯着我,点头道。
“又或者,是那日中的蛇毒,激发了一树繁花的毒性?”尝到了甜头,我放宽了心,开始各种揣测。
“这倒不太可能。”穆清弦当即摇头,“两毒相遇,尤其是两种剧毒相遇,通常只会相克相争,不会相辅相成。何况那日清早,你体内的蛇毒理应已清除干净了。”
“哦……”我受教地点了点头,“不过穆公子,说起情绪波动和服食血液,我记得我之前也有过特别害怕或者激动的时候,而在我平日吃的那些饭菜里,想必或多或少也混着些动物的血液,以前怎么就没发作呢?”顺藤摸瓜想起了这一重大疑点,我当场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