昀吾看着自己的手帕被他擦了鼻涕又擦眼泪,整张脸略微有些嫌弃,等到任宇将东西扔给他,那满身的抗拒简直像个刺猬,任宇只觉得自己要被他给扎死了。
“我高兴我乐意!”
“行行行,今天你是老大,你有理!”昀吾不知道任宇究竟有没有满月,只是周边人太多,他若是直接动手,会不会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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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光阴过的很快,即便两个人下边的弟妹陆续有了新的开始,任宇和昀吾这两个家伙却依旧如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催不动。
杨莫氏和任宇他娘,如今两鬓又添了些许白发,每次凑到一起,只要谈论起昀吾和任宇,话里话外都是嫌弃,若不是这两个孩子表现的并无异样,她们都要觉得两个孩子有什么毛病了。
“姐姐,你说说,这些年给他说过的女子少说也有上百人,这孩子竟没有一个看上眼的,真是愁人。”任刘氏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多少次重复这般的话了。
杨莫氏默默的叹了口气,她又何尝不是如此,每日见昀吾和小宇凑到一起,不是幼稚的打闹就是特别严肃的谈生意场上的事情,她倒是特别想去插一脚,可事实狠狠的向她证明,做什么都是虚妄。
“你说,我们要不随他们去吧,反正也管不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再者说你我膝下已然有孙辈了,还搭理他们?”杨莫氏苦口婆心的劝着,虽然任刘氏苦了一辈子,可如今又不缺什么继承香火的后辈,她们年纪如今也大了,折腾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