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冷梵清将自己和衡明世那个傻子做比较,甚至还说自己不如对方,安怀延捏紧了拳头,怒意上头:“哦?你倒是说说看,本王那里不如那傻子!”
冷梵清:“他能懂装不懂,而你却是不懂装懂。”
“他会往笼子外面飞,而你却主动往笼子里钻。”
“他能让自己在勾心斗角的深宫里,活得无忧无虑,嬉若孩童,而你明明享受着无忧无虑,却非要活得勾心斗角。”
安怀延:“嗤!一派胡言!看来本王确实料错了!你并非想要算计那傻子,而是心思龌龊,看中了那傻子的容貌,想要效仿,才会佩戴与他相似的人皮面具吧!”
安怀延一边说,一边将手背在身后,给身后的暗卫打手势。
为了拖延时间,安怀延挖空心思找话题,“还是说,你其实是在仿照先皇的模样,所以那傻子才会与你越来越像?本王可是听那些老臣闲谈提起过,那傻子相貌效似先皇。”
闻言,冷梵清的表情更冷:“效似先皇?不,那是因为你们都没见过他的生母,那才是真正的倾世绝色,只可惜是个眼拙的,看上了衡嵘那个狠心无情的败类。”
衡嵘是先皇的名讳,因为自他死后很少人再提起,安怀延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这冷梵清居然大胆到敢直唿先皇的名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