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大胤也有赋税的制度,而容玉洛更是利用其中的空隙,以及她做主容家的权利,为自己划来了很多不义之财,借着世家的名头,不按时赋税,这一来一去将近逃了十年的税。

至于搜刮民脂、强取豪夺、荒淫无度那是更不用说了,容玉洛的手下都非善人,从百姓那里得来的钱财只少不多,但碍于世家的威严,谁敢反抗?

至于容玉洛本人,她虽然对武帝有着畸形的爱,可是这并不妨碍她取乐子,府中的男宠多达上百,其中不少都是被抢来的,这般无德的行径,如何能不叫人“叹为观止”?

“这简直就是伪装的恶霸啊!”

白渺感叹。

有对比才有冲击力,在看这些资料之前,单单白渺对于容玉洛的了解只限于对方主动经营的成果——容家嫡女,聪慧大方,端庄矜贵,便是到了年纪不嫁人,在皇城中也是一片好风评,可是又有谁知道她的真面目是如此的不堪呢?

“知人知面不知心。”武帝淡淡,一点儿不惊讶魇龙卫搜集来的成果,毕竟容玉洛的歹毒他早在二十年前就见识过了。

“那些追捧她的公子少爷知道了得多害怕啊!”

“那便证明那些个公子爷也不是什么聪慧之人。”武帝不屑。

“陛下说的有理,”白渺指了指另外几张颜色、质地看起来深一点的竹纸,“这几张怎么看着不太一样?”

武帝斜睨一眼,懒洋洋道:“是容府那位平燕公子提供的。”

可以说,在知道容玉洛要对白渺下手后,容府的一切事宜都逃不开武帝的眼睛了。

“平燕公子?”

“嗯,”涂修霆不大乐意的解释,“那位同朕有几分相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