匡瑾年抿唇盯着他的眼睛看了良久,愤然松手回到卧房中坐在桌案旁拂袖把桌子上的奏折全都挥了一地。
苏乐安心里闷闷地,叹了一声走进去帮他一本一本重新捡起来整整齐齐地放回桌子上:“陛下这又是发什么脾气?说什么我开心还是不开心,终归都是您开不开怀才是要紧,您看,您不开心了,到头来还不是我给你收拾…”
匡瑾年重重拍了一下桌面,抬手捉住苏乐安的手腕把他拉倒在怀中,咬牙道:“若不是你,朕如何会不开怀,嗯?”
苏乐安移开视线:“微臣不明白。”
“你不明白?”匡瑾年紧盯他的眼睛,“那朕今天就让你明白明白!”
苏乐安捂住被他扒拉开的衣襟,叹了口气说:“皇上,别浪费力气了行吗?您不举又不是秘密了,吓唬奴才有意思吗?或者,您躺着我伺候您怎么样?我按摩手法挺不错的……”
“苏总管,你好像对自己的魅力一无所知,”匡瑾年气急反笑,掀起衣摆把苏乐安的手拿起来:“不知为何,在你面前朕就能人道了,呵,怕了吗?来不及了。”
苏乐安脸都黑了,手指被匡瑾年按着那处,确实热烈得令人窒息,然后就被强硬地翻了个身:“皇…皇上?”
匡瑾年不顾苏乐安的反抗把他禁锢在怀里,“想跑?”
苏乐安被抵着,吓得一哆嗦:“有话好商量,您千万别冲动,冲动是魔鬼……糙啊——”
…
第二天,整个皇宫都传言苏总管一大早就衣衫不整地从干元宫坐轿子回了他的东厂,而且脖子上全都是红色紫色的痕,遮都遮不住,嘴巴也红肿了,看起来格外妖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