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珠想了想,倒也是,这人之前被逼得去码头扛包,若真是个弱不禁风力气小的文弱书生,只怕早已累垮了,哪里能坚持那么长一段时间。
这么一想,玉珠不禁有些心疼夫君,生而为人,没有一个是容易的。
于是她挽这苍羲的臂膀越发得紧了,“相公,你这几日将自己闷在书房里都未曾出来透口气,累不累啊?”
苍羲:“不累。”就是太过无聊了。
玉珠:“眼下快到用夕食的时候了,你我都好几日没有一道用饭了,相公也先别急着回书房,咱们一道用过晚饭罢,今日厨房里送来了几尾鲜肥的鲈鱼,你是喜清蒸、葱油?还是糖醋或红烧?”
“清蒸。”
“一条拿来红烧,我爱吃鱼丸,再弄一尾剐鱼蓉做些鱼丸,瞧你上回爱吃栗子糯米鸡和文思豆腐,我再叫厨房做些可好?”
“可。”
“今儿高兴,咱们喝一杯?”
“随你。”
“那相公喜欢喝什么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