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莫余从旧躯之中超脱而出，孽毫不犹豫的一拳轰进了那时空长河中，所有关于莫余的一切印记，在这一拳中，彻底化为灰烬。

而就在这时，一道伟大到无法形容的意志出现在宇宙中，那种意志无情无欲，正是那至高无上的宇宙意志，宇宙本源。

嗡——！！

一道无法形容的光线出现在虚空中，穿越了孽和菩提祖师的一切神通，直接贯穿宇宙，抵达莫余旧躯之上。

恍然如梦，旧躯消融。

这一刻，莫余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感觉，那种感觉说不出来，他只知道，似乎，自己失去了一切的牵绊，斩断了所有的枷锁，浑身干干净净，纯纯粹粹。

但是，他也感觉到了无穷无尽的凄凉和孤独。

似是这大宇宙，跟他没有任何因果，任何关系一般。

似是过去的岁月，都消失在过去，过去的一切，都犹如从未存在一般。

“我这是怎么了？”

莫余站在虚空中，看着自己如白玉般完美无瑕的手指，喃喃自语道。

“我又是谁？”

他又忍不住问道。

“你是莫余！”

一道身影出现在莫余眼前，正是孽，他此时浑身气息接近溃散的边缘，满脸的虚弱和苍白。

“莫余？我是莫余？我想起来了！”

过去犹如重现一般，在莫余眼前快速划过，不过是一瞬间，他便醒悟了过来。

“你们快走，宇宙意志已经消失，但是接下来其他强者都会关注这里，这里便交给我吧！”

在莫余醒悟过来的一瞬间，菩提祖师的声音响起，莫余转头看去，菩提祖师此时犹如苍老了亿万年一般，不但声音更虚弱了，而且，那灰白长发彻底化为苍白，脸上的肌肤都充满了褶子。

“老师！”

莫余忍不住开口，这一声老师，充满了真心实意，充满了真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