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只听见女子的低低呻吟和男子粗噶的喘气声,以及长得与祁云琅一模一样男子的狠戾挥鞭声。
场面顿时变得不堪入目起来,简时满心不忍,却也是被祁邪迅速带走,原路返回了房间。
“该死!那究竟是谁?怎么对一个柔弱女子做这样的事情?”简时愤愤的房间里走来走去。
他还记得那时候与清荷一道猜拳喝酒的场景,丝竹声声,欢声笑语仿若昨日,而现在那个如花似玉的姑娘正在一个无人的偏殿地下惨遭折磨,他心里头的怒火顿时蹭蹭蹭的上涨。
现在的人怎么可以坏成这样!!!
“哥哥莫要担心,等我将这背后的秘辛查个清楚,自会帮你将那清荷姑娘救下。”祁邪安慰道,旋即提起一些疑点出来:“那人称祁云琅为哥哥,二人又几乎一模一样,怕是自小就是个双生儿,也不知当年是如何被瞒下来的。只是我看他一直坐在木椅上,并未起身过,怕是双腿有疾,而他这般行为……”
“肯定是心理变态!”
简时愤愤的得出了结论。
否则谁会用这样的刑罚对一个小姑娘使出来?
简时在屋里急的团团转,祁邪却在暗暗思索,将这两日的信息串联起来,也大致猜测到究竟是怎么回事。
想必是祁云琅还在建康与之争斗,这底下隐藏了多年的双胎弟弟却是迫不及待的想要鸠占鹊巢了。
若放任下去,这夏国内乱,一时半会儿哪里会想着法子来骚扰他们齐国?
……
心里端着事,接下来两日那老太监派人送来的食物,简时都未动一口。
祁邪看的出他心头不好过,每到晚上更是加紧与秦飞等人的联系,争取尽快助力祁云琅的双胎弟弟造反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