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藐。”栖迟突然抬起头,眸色深沉地看着江藐,压低嗓音问,“你是不是也对那天的事念念不忘呢。”
“咳咳咳……!”江藐这次是真被呛到了,眼泪都泛了出来。
栖迟的目光又凝视了对方片刻,这才抿嘴站起身来。
“走吧。”他转过身道。
“啊,哦。”
……
在六鉴先生喝到栖迟泡的鹿山小种后,整个山羊胡都要愉悦地翘起来了。
“这、口感较之前而言果真是大不相同啊!”六鉴先生捧着茶盏,极为宝贝地轻嗅着茶香。他又细呷了口,这才眯着眼看向栖迟慢声道,“说吧,你想问什么?”
栖迟点了下头道:“方才经过赌坊的长廊,我们看到廊顶画着不少画,听赌坊的人说这些画均是出自先生一人之手。”
“不错,是我画的。”提及那些画,六鉴先生颇为得意地扬起了下巴。
“其中有一幅描绘的是一位僧人手持金莲,将其栽种在了一汪碧潭里。”
“那可不是个普通的僧人。”六鉴先生又啜了口茶道,“他是须菩提尊者,佛陀的十弟子之一。”
“解空第一?”栖迟沉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