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做什么?”栖迟低声道。
江藐眨眨眼,叹了口气:“在想你要是个女的绝对是倾国倾城的那种。”
“一定得是女人,才可以么?”
“啊?”江藐没太搞明白栖迟的意思。
栖迟沉默了许久,才淡淡笑了下:“没什么。”
江藐打了个哈欠,嚼着槟榔站起身:“我去趟厕所。”
转身后的他忍不住皱起了眉,方才被栖迟盯得脸上没来由的一个劲儿发烫,这种慌乱的感觉貌似是从当日在梧桐村被对方揽着喝水照顾后就开始变得相当频繁。江藐抬手轻轻给了自己一巴掌,心说一天到晚的老对着个大老爷们儿犯什么毛病!
深夜的车厢里只在过道两旁开了两条灯带,因而光线十分昏暗。厕所设在车厢连接的地方,对开着两间。
江藐上完厕所出来,正洗手时突然听见从隔壁厕所里传来了一阵断断续续地呻|吟。
听声音,像是个老人。
他突然想起刚才自己从座位上离开时,好像就没看到坐在对面的那位老大爷。江藐暗自道别是那老人家上厕所上到一半突然身体不舒服了吧。便轻轻叩了下厕所门,道了句:“大爷,您没事儿吧?”
厕所内的声音突然就停了。门突然从里面打开,老大爷抱着怀里拿黑布包着的东西,一脸防备地盯着江藐。
江藐尴尬地笑了下,指指厕所道:“我刚听您在里面好像不太舒服?怎么样,没事儿吧?”
老大爷没有理会江藐,一低头从他身边挤了过去。恰巧此时火车突然晃动了一下,老大爷重心不稳险些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