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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皆已尘埃落定,石窟外传来了嘈杂的脚步声,是阴兵到了。

在石窟的甬道内,众人发现了那些失踪的阴兵。所幸,他们伤的并不算太重。

“江藐,我先带着弟兄们回地府治伤。”游季看向江藐和他身旁的栖迟,犹豫道,“你们……”

“别管我们了。”江藐拍了下游季的肩,“我带小花哥和阿皎回地府名苑去,小花哥家里有伤药,不用担心。”

游季点了下头,转身走出几步后又回头看向栖迟。

他喉头上下动了动,恶狠狠道:“江藐就交给你照顾了。他日后若有任何闪失,我唯你是问!”

这次栖迟难得给了游季几分好脸色,礼貌颔首说:“明白。”

阿皎扶着墙走到游季面前,冲他虚弱地笑了下:“谢谢你啊,游sir。”

游季略怔了怔,忙佯作不耐烦地挥挥手道:“早点儿去投胎,天天给那破地方呆着,真不知道有什么好。”

阿皎又抿着嘴冲他轻轻一笑,游季赶忙避开了视线。心说这男的长得未免也太妩媚了。

众人在后山分头的时候,天边已快破晓。

要说大妖就是大妖,当三人抵达河洛县车站时,栖迟身上的血窟窿就已好的快要差不多了。倒是江藐,后背上全是大口子,回到地府名苑后愣是又躺了一个多星期才见好。

此时正值夕阳落山,江藐叼着根烟赖在栖迟家的沙发上,看那人在厨房里忙前忙后地熬药。淡淡的药草与胥离香混合在一起,闻着让人说不出的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