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那符很快便烧没了。然而,无事发生。

江藐屏息看向四面闪烁不定的泥俑,试图从中找出规律。可接连出现的攻击让他光是躲闪就已耗尽所有精力,根本无暇仔细思索。

随着又一支箭射向江藐,他一个跃身翻到了一处石柱的后面。

“说好的增派人手呢,怎么还没到!”江藐大声问。

“没用的。”栖迟退到了江藐身边,“此局不破,多一个人来也只是多一个送死的。”

江藐盯着那些烛火咬牙说:“我从没见这么邪门儿的阵法,你呢?”

“没有。”栖迟哑声道。

江藐突然意识到栖迟的气息似乎不太平稳。他借着间或亮起的烛火,看向栖迟的脸。只见他紧皱着眉头,显然一副在压抑疼痛的样子。

“小花哥你……”江藐登时一惊,“是刚刚那把剑?”

栖迟强笑了下:“没事。”

江藐顺着栖迟捂着的位置向下看去,只见他的掌心间仍在源源不断地渗出红色的液体。

方才栖迟是背对着那把剑护住自己的,他的身体显然是被剑刺穿了。

江藐额上急出了一层汗,他用牙撕开自己的衣服袖子,将其勒在栖迟的伤口上。栖迟的眉头又是一皱。

“忍着点儿,小花哥。”江藐听到自己的声音也在跟着打颤。

四下再次陷入一片黑暗,游季借机背上阿皎躲在了另一个石柱背后,焦急问:“现在怎么办,难不成真就交待在这儿了?!”

江藐闭眼,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再次看向那些不规则亮起的泥俑,突然发现这些烛火虽然看上去明灭的毫无规律,但烛芯位置的火焰跳动次数似乎都是一样的。

“3、3、5、3、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