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鬼童封在了一枚血莲子里,看起来好像很轻松的样子……
花臂男的摩托车应该还停在玉潭小区楼下,也不记得锁没锁……
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好像还接了通城隍庙那边打来的电话,说他们已经派人把张美兰跟赵建刚夫妇送回家了,顺便还一并除了除屋里的晦气,让江藐联系下下面看这块能不能报销……
还有,伊撒娜……对,伊撒娜!
江藐猛地坐起身,这才发现自己的胸口好像受伤了,牵动伤口带来的痛感让他不由抽了口气。
“嘶……”他下意识去摸上衣口袋里放着的烟。
“受伤就别抽烟了。”
门外传来个低沉的声音,栖迟手里端着个白瓷碗走进来。顺手就拿去了江藐刚叼在嘴里的烟。
江藐讪笑了下:“嗐,习惯了。每回挂彩都靠这玩意儿止疼,管用得很!”
栖迟不语。
“得,不让抽就不抽吧!” 江藐无所谓地挥下手,继而看向栖迟,“别说,那小鬼头中文说的还挺溜的哈。”
“它在这里呆的时间可不短了。”栖迟边说边取过瓷碗递给江藐,“你受伤损了肺腑,先把药喝了。”
“不忙,先说正事。”江藐推开瓷碗问,“那个伊撒娜,你说是个地名?”
“先喝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