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什么计划,也不需要做什么准备。”
祁霄一派气定神闲,说了句废话,白溪桥是怎么都不肯相信。
“我说霄儿,你就别卖关子了,我都快急死了。
现在荀安侯已经从柳江撤军,就算付守光没了粮草,但好歹还有十万人,不论是回援硕粱,还是跑来这里帮许证,这场仗我们都很难打。”
“师兄,记得师父教我们兵法时让我们背的书吗?故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
攻城之法,为不得已。”
白溪桥忍不住要翻白眼,背书他也会:“知道知道。
故善用兵者,屈人之兵而非战也,拔人之城而非攻也,毁人之国而非久也,必以全争于天下,故兵不顿,而利可全,此谋攻之法也。
攻城是下下策,可上上策你又不肯说啊。”
“师兄,我没想过要攻城。”
“嗯?你说什么?!”
“齐国给周国递了国书,割让柳江以东三州五郡,换得荀安侯退兵。
槐延以北皆已被我们所占,许证能守得住槐延,却不敢出来与我们开战,连二皇子都不敢接我的战书,不日齐国朝廷就会派人来求和的。
等着就是了。”
“……”白溪桥抓了抓脑门,低声道,“陛下想要的可不仅仅是槐延关以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