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越笑起来:“你怎么了?一脸苦大仇深。”
白溪桥大叹一声:“你不觉得哪儿不对劲吗?”
“什么?”
“闲的发慌啊!”
“这不是好事吗?”池越可不想再去大理寺蹲地牢了,乐得清闲。
白溪桥张了张口,一个字没说,还是闭嘴了,他跟池越没什么可说的,也是白溪桥自己不知道说什么好。
祁霄吩咐了,不是必要情况都不要离开仰熙斋,他自己连华溪别院都不去,都是唐绫自己过来。
白溪桥不明白,祁霄是想做什么?躲着什么?
这几日,仰熙斋太平的过分,祁霄两耳不闻窗外事,除了唐绫,也无人来打扰,若说有,那就是曹巍山和裴浩各自派人来给祁霄送过书信,附了罗瑜案和隆泰兴钱庄案子的文书,两桩案子都算就此了结。
裴浩没提户部的案子,恐怕是遇到了阻滞,并无进展。
祁霄收了信,白溪桥问他之后要怎么办,祁霄只笑说,吃吃喝喝,闲散度日。
然后就真的这么吃吃喝喝、闲散度日了。
祁霄这几日的状况明显好了许多,虽然吃的依然很少,但在唐绫面前他还不至于让人直接将一桌子饭菜都撤走,多少得吃。
池越磕了大半盘瓜子,又向白溪桥问了一次:“你真不来点?”
“不用了。”
“不必着急,殿下可沉得住气呢。”
白溪桥看向池越:“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啊?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池越确实什么都不知道,陛下什么吩咐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