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顾之洲早把流枫的药换了。
他虽然赞同按流枫的计划勾引傅拓野,但是他还想保住自己的菊.花。
正所谓,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此之谓大丈夫也(出自《孟子·滕文公下》)。
所以,他便瞒着流枫将药换成了迷药,只要与傅拓野待过一个屋子就行了,这样既与傅拓野攀上了关系,又保住了贞洁。
故,只要流枫没再换药,顾之洲喝下去的就是自己准备的迷药。
“我没换啊…….”
听见流枫这句话,顾之洲心安的又喝下去半杯,这已经是他喝下去的第三瓶了,虽然有些迷糊,但还可以辨人实物。
“我没换,只是增加了些分量。”流枫又说了后半句话。
顾之洲忽然感觉自己的舌头有些打结:“…….什么叫做增加了分量?”
流枫:“意思就是之前的药,我觉得分量太低了,十五分钟才有反应太慢了,所以换成了一种五分钟内就会起反应的药,效果还是那个效果,只是时效变了。”
流枫一句话补充完整后,顾之洲差点一口酒喷出去。
“你TM这叫没换?流枫你是上天派来坑我的吧!”
流枫:“小洲洲你终于暴躁了呢,一下午没被你骂,我整个人都不好了。没事啊,反正酒又不是你喝。”
顾之洲无fuck可说。
随着流枫说完这句话,顾之洲顿时感觉自己浑身都不好了,原本耳边充斥着李总求饶的哭声忽然越来越远,眼前的酒杯也逐渐的模糊起来。
而坐在自己对面的傅拓野也不知何时……离得自己那么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