狷敖原本是安静的,听了朝宋的声音和那触摸的动作,它棕色的兽瞳亮起来,把尖锐的爪尖收进了肉垫里,然后前肢力度不大的控制了朝宋作乱的手。

“...吼。”它整个身子都压在朝宋身上,微微晃动的尾巴兴奋又欢快,像是在为朝宋给予它的回应而高兴。

后背的伤血肉模糊,朝宋觉得和狷敖有些无法沟通。他脑袋里阵阵空白,疼得张着嘴无声的喘息。

“...先给我点儿水好吗?”他现在想活下去,不想被渴死。

狷敖按着朝宋舔了很久,对他的挣扎视若无睹。

“...水...给我。”

狷敖觉得它捡回来的雌性似乎很难受,漂亮的衣袍染上血污,头发散乱,但还是很美...

身上冰冷冷的触感它也很喜欢,想抱他...但是他很虚弱,声音抖得不行。

雌性一直在说“水”,可是它没有水。

于是狷敖舔了舔他干裂的唇瓣,唾液湿润了苍白的唇色,这个雌性身上都是甜的,惨白又单薄的唇上更甜。

狷敖太喜欢他了。

“...别闹了...你正常一点儿行吗?”后背抵着冰凉粗糙的石面,带着倒刺的舌尖从脸颊滑到脖颈,兽类的尾巴灵活的缠绕着他的小腿,尾尖的毛发搔得脚踝发痒。

朝宋呼出的气息都带着血腥气,他疼得冷汗直流,每吐出一个字都破碎又颤抖。

“...狷敖...起开点儿。”或许那几道天雷没有将他劈死,但狷敖可能会把他压死。

胸腔要爆炸了,他现在虚弱的状态根本经不起这个体型的兽类莽撞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