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来了……”

“祁哥,我回来了!”

看到门外陌生的长相清秀的青年,朝宋所有的话一下子都被堵进了肚子里。

脸色也冷淡了下来。

“你是谁?”林宴扬上下打量着朝宋,眼里的光芒不怎么友善。

面前站着的人消瘦得厉害,脸色苍白如纸,明明一副要死不死的模样,可周身的气质还是清冷又孤傲,不染淤泥的清高。

样貌也确实是实打实的精致,病弱与清冷揉杂在一起,生生的给人很强烈的视觉冲击,让人心生怜意。

低头看了看朝宋光着的瓷白的脚,林宴扬不屑的笑了笑,推开朝宋走了进去,还装模作样的擦了擦手指。

“病秧子,不知道被多少人玩坏了吧,还敢跑到祁哥面前来,你自己脏就行了,为什么还要连累别人。”

脏。

朝宋并不在意别人的目光,但今天林宴扬的话,和那高高在上的姿态,真的在朝宋死寂的心里溅起了一圈圈涟漪。

他双手紧了紧,却又无力的松开。

“是个哑巴吗?”林宴扬嘲讽出口,看着像个木桩子一样呆愣愣站着的人。

“为什么不穿鞋。”

男人还穿着西装,进门的目光定格在朝宋瓷白的脚踝上,眉头皱了皱。

一个横抱把人圈在怀里,高大的男人和怀里清瘦的青年显得异常的和谐,画面很美。

像是没看到林宴扬一样,齐祁抱着人就往楼上走去,声音不大不小的责怪着朝宋,却听起来宠溺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