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耍赖！竟然用枪！我说了四周之物你都可以用，你倒是来个最轻巧的。”

“赵老哥，我可没说我不能用枪！”江笑枫咬牙坚持，另只手捂着腹部道，“刚才和你一对一，我已经仁至义尽，两人算是平手。如今以警察身份逮捕你，用枪，没问题吧。”

“你要这么说，的确是没问题。我也是大意了，低估了你的能力。”

“我要是在荒废一两年，估计你刚才就已经把我杀了。”

江笑枫很清楚当时的情势，赵天来就是想至他于死地。那，既然礼节性的单挑结束了，接下来，就是公事公办了。

掏出手机，准备呼叫旁边的警察过来，江笑枫的余光察觉到赵天来脸上的诡异一笑，顿时觉得心中不好，就看见赵天来喉咙咕噜一下咽下什么东西，一瞬间，江笑枫抓住赵天来的手腕道：“你别想不开。”

“嚯哈哈，老夫出来找你，就没想过活下去。江笑枫，你很聪明，将c市的谜团一一解开了。但是你以为只有c市才有这些谜团吗。天志派并非只有c市存在，天志者必然有先行的殉道者。”

血液从赵天来的嘴角流出，他脸上的痛苦和他带出的笑意并存。

江笑枫眉头紧锁，摇头道：“你们为什么这么蠢。时代在进步，为什么你们一直想着回到过去。我承认，古风有很多我们所向往的，但是，我们更应该向前看。”

“我们厌恶这个时代，既然无能为力，只能去吧。”感觉到身体越发沉了，赵天来索性直接坐在了地上，“很遗憾，我到死都没成为天志者。”

“那个引领你进入天志派的人是谁？”

“我怎么会说出他的名字。我出来宁愿受死，也要保存他的存在。”

江笑枫激动的抓着赵天来的衣领道：“所以，那个人正要离开c市，而你只是出来做一个炮灰。你的命难道就不值钱吗，你们都是蠢货！不爱惜自己生命的人，谈何其他的理想报复。”

身后，警车和救护车的声音都已经出现。江笑枫不知道能否把赵天来的命救回来，但是他肯定，赵天来抱了必死之心而来，就算没死，也不会说出半个字了。

为了所谓的天志者，这些人都疯了吗！江笑枫看着赵天来被抬上了救护车，他也被人提醒去医院急救。可是他迟疑的站着，不明白这黑夜到底为谁而来，又有谁能带着这暮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