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日,聂寻大哥的妻子田氏,便拖家带口地来傅澈院子里喝茶。
傅澈瞧着坐在田氏旁边的二八妙龄女子,倒了一杯茶,慢悠悠地嘬了一口。
盒盒将那女子的眼神看得清楚,连忙夺下傅澈手中的银口杯,说道:“小姐,姑爷说了您身子如今沉,不可多饮茶。”
傅澈乖顺地放下了银口杯,拿上一旁的龙眼。
“姑爷也说了,龙眼吃多了上火,当心晚上睡不好。”
傅澈瞪她一眼,在桌上瞧了又瞧,最后捻起一块儿酸角糕吃。
“姑爷还说了......”
“一天到晚姑爷姑爷,知道的你是我的侍女,不知道的你是他的侍女呢。”傅澈没好气地说道,把咬了一半的酸角糕丢到盘中。
盒盒摸摸鼻子,小心翼翼地往傅澈碗里夹了一块辣笋,说道:“姑爷说酸儿辣女,怕生出来个皮小子随他那般胡闹,让奴婢盯着您,多吃些辣的。”
傅澈都快气笑了,最终还是摇了摇头,捻着那块辣笋吃下肚。
傅澈夫妻俩关系一直和睦,不止聂家,在整个金林也是众人皆知的。
以前聂寻当值完,偶尔还会与兄弟朋友一块儿去赌坊玩上两把,现在有了妻子,别说赌坊了,连酒楼也不去。一换了班就马不停蹄地往家里跑,还与他那大舅哥一样,偏爱到处搜罗小吃回去,一口一个夫人爱吃的,倒是把傅澈形容得跟那贪口的小娃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