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傅骁玉可不这么想,按着傅澈指的地方落了棋,说:“澈儿会下棋了?”
傅澈笑着点头,抱住傅老夫人的手臂,说:“奶奶手把手教我的,我现在棋艺说不定能比过哥哥去!”
“你吹牛吧就,当心把牛皮吹破了,惹奶奶笑话!”
“奶奶才不会笑话我!”
傅老夫人看着孙子孙女说话,笑着摇摇头,心想有儿孙傍身就不错了。再者说,傅澈虽然没那些大家小姐的风范,却有脱俗的璞玉,并非是那种精雕细琢之美,而是需要细细品味,细细琢磨,才能发现她的好。
正说着呢,马骋从外头进来,行过礼后,跟傅骁玉说了傅盛将府中管家的权力给了吴茉香的事儿。
傅骁玉似笑非笑地把这话转头告诉了老夫人。
他不介意让别人知道,自己在这府中留有耳目的事儿。傅老夫人更不会在意,商场如战场,瞬息万变,这个家更是如此。
傅老夫人摇摇头,说:“这个傅盛......”
她想着,又放弃发作这事儿。傅骁玉已然入仕,不可能再继承家业。继室吴茉香虽说人小家子气,但儿子傅光却是不同,以后也会作为继承人培育,对他的母亲太过苛责,也难免小孩儿心里置气。
傅澈不知道这些家宅的事儿,顶了老夫人的位置,撑着傅骁玉思考的时候,悄悄移动棋子。
傅骁玉头都不抬,拿着扇子就往傅澈手腕上敲,说:“哪儿来的小贼。”
傅澈被打个正着,捂着手腕给老夫人告状,说:“奶奶,你瞧哥哥,一点都不疼澈儿,澈儿一会儿做奶糕,只给奶奶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