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骁玉处理完这群皇子皇女,扭头又看向岳老夫子。
岳老夫子没来由的皱皱眉,就听傅骁玉那低沉的声音,说道:“教不严,师之惰。岳老夫子这罚,可认?”
岳老夫子:“......”原来搁这儿等着我呢!
人家养不教父之过都敢折腾皇帝,他一个老夫子够得上什么资格敢不认罚。
于是,已经在宫中任职四十多年的岳老夫子,吹胡子瞪眼地也坐了下来,背抄《仪礼》一书。
御花园里正是百花齐放的好季节,就是天太热,坐不了多久。皇家享受的都是最好的,凉亭里摆放了四五盆冰,还有丫头太监扇风。
桌上摆着冰镇过的果子,夏季贪嘴,一不小心一碗就见了底。
难得清闲,文帝坐在中间和皇后下棋,大太监蒋玉接了封信,笑着上了凉亭递给皇帝。
文帝思索着棋局,打开一看,先是诧异又是无奈,最后转化为笑意,摇了摇头。
皇后按下棋子,问道:“可是什么好事儿?”
信也算不得私密,文帝直接递给了皇后。
太子有专门的太傅,不在国子监上学。皇后还没体会过被夫子叫去国子监接自己儿女的情况,一看信件,又打量文帝的脸色,说道:“这傅祭酒还真是胆大。”
文帝吃着冰湃过葡萄,说道:“他是那少将军出气呢。”
提起少将军,金林可没几个。
皇后也听不少夫人提起过,说道:“可毕竟是一国之主,哪儿能任由他编排来编排去,何谈龙威?”
文帝皱皱眉,也没心思吃那冰湃的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