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挚:“有一点点腐肉,需要拆线吗?”
“不用。缝合线应该已经长进肉里了。”秋子柠将匕首递给刑挚,“腐烂不多的话,直接刮掉就行。然后用消毒液冲洗干净。我应该拿了抗生素出来,弄完了涂上去就好,不用贴敷贴了。”
旁边,望归目瞪口呆的望着他们俩人,看着那些见都没见过的药水药膏,被刑挚不要钱似的往秋子柠脖子上用,万分震惊又痛心喊了出来:“你们,你们……你们知不知道这些东西可以换很多很多莫匝!怎么能这么浪费!”
“闭嘴!”
刑挚根本懒得理他。
望归还记得刚刚刑挚是怎么教训他的,怵的很,直接缩了缩脑袋,不敢说话了。
秋子柠咬住后槽牙,忍着剧痛不让自己叫出声来惹人担心,便开始转移注意力让自己好受一点。
她问:“刑挚,你现在还是闻不到我的信息素,对吗?”
“对。”刑挚握着匕首,下手又快很稳,“你的腺体多久能好?”
“我也不知道。”秋子柠以前听都没听过Omega的腺体,只能凭借从网上看来的资料粗略估计了下:“至少也要一个月吧。”
“不过也好,这样就不会被人轻易发现我是个Omega,能省下不少麻烦。”她知道刑挚很担心她的状况,半开玩笑半安慰他,“说来奇怪,你都闻不到我的信息素,这小家伙却可以,而且刚一见面就知道我是Omega了。”
刑挚之前就已经察觉到了这一点,但这小孩不可能从他眼皮子底下逃走的,所以之留了个心眼,也不太在意。
他漫不经心的道:“是挺反常的。不过没事。”
安静如鸡的望归感觉刑挚好像斜了他一眼,后背发凉,忍不住为自己辩解:“你的信息素很明显呀,青柠味的,他闻不到是他鼻子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