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说出这番话的人不是别人,就是刑挚。
秋子柠隐约发觉自己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怒不可遏,尤其是听到刑挚说喜欢她之后。
她仍旧不喜欢刑挚的干预,但看着他现在毫不掩饰的眼神,看见他眼里那份不容忽视的期盼和深情,秋子柠张了张口,实在没说出什么难听的话。
她感觉自己的心乱了。
刑挚的目光一直锁在她身上,却冷不丁的看见一滴鲜血从秋子柠的后颈处蜿蜒滑落到前面的锁骨上。
“你怎么了?”刑挚面色一凛,瞬间紧张起来,“你脖子上流血了!”
秋子柠被刑挚掰着肩膀侧过身去,她摸了摸,手上果然沾了一丝血迹。
“没事,可能是刚刚良子推针的时候扎到哪根比较粗的血管了。”秋子柠就是因为这个才中途折返回到医院的,后来听见刑挚的一时激动就给忘了。
这会儿他一提醒,秋子柠才想起。
“推针?”刑挚恍然明白过来,“她刚刚是在给你打针吗?你怎么了?生病了?”
“我没有生病。那个不是打针,是往皮下推入检测针头。”秋子柠随手从消毒柜里拿出一支止血钳,然后夹起一团无菌棉,沾了点消毒液后,对着镜子慢慢将后颈处的残血擦净。
刑挚听不太懂两者的区别,只追问道:“检测什么?”
“神经麻醉素。”秋子柠跟刑挚简单解释了下怎么回事,“……这点小伤口其实没什么的,不用处理也行,我纯粹是职业病。”
她透过镜子,瞅见刑挚眉头深皱似乎很担心的样子,忍不住咬了咬唇瓣,轻声问:“刑挚,你刚刚……是真的在跟我求婚,不是以帮我跟我假结婚为借口,对吗?”
刑挚的目光穿过镜面,点了点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