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另一边,风狼们为顾怀山准备的那间屋子里,他盖着自己的厚外套躺在木板床上,一直没睡着。
倒不是嫌冷或是嫌硌,他在等那只猫。
都这个点了酒席难道还没散吗?顾怀山听着窗外“呼呼”的寒风,脑补着那只喝醉的猫倒在雪地里被雪给埋住的场景,有些躺不住了。
他正准备起身找猫,就听到窗外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动静,他便躺着没动。
没一会儿,有只猫从窗户里跳了进来,跳进来后尾巴一甩,将窗户关上,然后,带着一身的寒气就往顾怀山怀里钻。
顾怀山掀开衣服让关凛进来,随后抱着猫一闻,果然喝了不少。
想想也是,没喝醉也不能这么投怀送抱,而且……顾怀山想到这里有些好笑,他在猫鼻子上点了点:“少喝点酒不听,倒是记得回来。”
关凛皱了皱鼻子,跑回家已经耗尽了他最后的力气,他连眼睛都没睁,醉的不省人事,找着最温暖的地方就团起来睡着了。
这是关凛少有的全无防备的状态,意味着别人可以对他无所欲为,而他不会反抗,也不会察觉。
顾怀山看着这只趴在他胸口的醉猫,看着那张长着长长胡须的猫嘴,有些心痒,想做一件他一直想做却又不敢的事,可是……到底顾忌着什么,他最后也只是用指腹在关凛嘴边蹭了蹭,权当是亲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