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展与乐疏寒一前一后到了门前,见虞兰儿从马上下来,双剑负在背后,她望向两人,一副了然的目光道:“乐公子,我就说那日你独自跑回乐府后为何销声匿迹了,果然是上了蝴蝶谷,与这位……”
她打量了一番乔展,笑了:“……与这位新谷主藏身在一处。”
听到“新谷主”三个字乔展抬了眸,一双锐利的眸子直勾勾盯着她看,显然对她这番不认可的评价不太满意。如今的蝴蝶谷只有一位谷主,就是乔展。又何来新旧之说?
乔展冷淡道:“听你话里的意思,似乎跟我师父很熟。我师父在世时已脱离天风堂自立门户,蝴蝶谷行迹隐秘,不知夫人是如何寻到此地?”
听了这话,虞兰儿忍不住笑了。
她的目光追随着不远处站在树下的卓北衫,他们明明在极乐宫见过一次,可这回卓北衫却表现地异常局促,也不上前来说话,脚底下的土地像长了钉子,他一个劲儿地用靴底摩擦地上的砂石,看上去心不在焉的模样。
眼睛时不时往她所站的地方瞟两眼,一对耳朵竖起来仔细听着。
虞兰儿道:“我知道蝴蝶谷比你们所有人都要早,蔺柏风当年亲自接我上山,蝴蝶谷是我大婚之处,儿子也是在这里生的。之所以这些年不来寻,一是确实不知你们还在山上,二是不想来这伤心地罢了。”
乔展道:“既是伤心之地,那夫人今日前来有何贵干?”
虞兰儿道:“我来找我儿子。”
卓北衫咳嗽了一声,干笑了下:“我不认识天风堂的人,你们慢慢聊。”说罢,提剑转身走回了谷中。
“北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