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起卓北衫的手狠狠炫耀了一番。
乐疏寒很受用地低笑了声,那笑声从他胸腔里发出直入乔展的耳朵里,他的手从桌下伸过去在乔展紧绷的大腿上轻捏了一把,道:“你师父脸皮薄,你再开他玩笑他又要生气了。”
乔展恼道:“谁生气了?!”
乐疏寒道:“你看,一点就着。”
说得他好像是个特别爱生气的人一样,最不喜欢的就是乐疏寒这副哄孩子的语气,明明他才是一直退让的那个。
于是,胡乱地推开乐疏寒那只还在乱摸的手,正色道:“你别忘了是谁刚才在我房里又踹凳子又瞪眼的,无理取闹完转眼就不认账是吗?”
乐疏寒语气又软下来,委委屈屈地冲他露出一排小白牙:“阿展,我那不是……关心则乱嘛。”
这一硬一软弄得乔展又没了脾气,乐疏寒命里就克他,知道他的七寸在何处,而且还拿捏得游刃有余。
乔展垂了眸,闷头吃面。
“最后一个愿望……”
她转过头,伸手握住一直沉默的卓北衫的胳膊,轻轻晃了晃。待他缓缓抬起头来,才道:“我知道你想救我,可是我不想你整天提心吊胆的。”
“彩衣,我……”
“听我说完。”
罗彩衣收敛了唇角一点点笑容,长出了一口气道:“你们刚才说的那些话我都听到了,中毒的人是我,要死的人也是我,所以谁也不准下山去,更不要去见我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