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彩衣提裙噔噔噔跑上楼。
夕阳敛了最后一抹余晖的光,喧嚣的街道渐渐转为静寂。月上中天,这顿饭他们吃了很久。
酒壶空了,乔展正准备吆喝小二,门外传来急急忙忙的脚步声。身着布衣的小厮连滚带爬进了门,见到乔展时眼珠子瞪得更大,他一开口,就是哭腔:“乔公子不好了,你快救救我们杜老板,她被一伙黑衣人劫走了。”
这小厮,正是半间酒楼的人。
“杜鹃被劫走了?”
卓北衫端杯的动作一滞,扭头看向乔展才发现他的酒也刹那间醒了大半,目光里的模糊褪去,眸子亮得发光。
“什么时候的事?”乔展问。
“就今儿个下午。”
小厮哭道:“杜老板说今天身体困倦,要在房里多睡会儿,我们也就没去打扰。天刚擦黑那会儿,二楼有乒乒乓乓摔东西的声音,我走上去一瞧,就看见几个蒙面黑衣人捆了老板从房顶另一边溜走了。”
“他们劫人可说了什么?”罗清越问。
“好像也没说什么……”小厮挠头,忽然眼前一亮道:“我想起来了,为首的那个黑衣大汉说’鱼已成熟,撒网捕捞’之类的话。”
鱼?鱼是什么?
三个男人思忖了半天,目光在空中一交汇,心中已有了答案。
“是天风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