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北衫一笑:“不是我还有谁,常叔,你近来身体可好?”
“好好好,当然好。”
蝴蝶谷好久没人回来过了,常濮见了他笑得合不拢嘴,上前帮他牵了马绳,目光落在罗彩衣身上,打量了一番又问:“这位姑娘是……”
“罗云镖局的千金,罗彩衣。”
罗彩衣笑了笑,道:“常叔好。”
“罗小姐好。”
常濮将两人迎进前厅,一路上没少夸彩衣,他是个识眼色的人,早就看见卓少爷与这位姑娘手拉着手走进来,心里将两人关系猜了个七七八八,净捡卓北衫爱听的话讲。
给二人上了茶,又朝屋外眺望了几眼,带着几分期待与怅然。卓北衫见他抻着脖子张望,适时开口:“常叔,别看了,他没和我们一起回来。”
常濮笑了笑,问:“小少爷他最近过得还好么?”
乔家小少爷身子骨本来就弱,也不知道这些年出门在外吃的喝的合不合口味,睡觉有没有人给盖被子。自从乔展离开蝴蝶谷下山学戏,常濮就再也没见过这孩子,记忆里他总是天气一变就咳嗽发烧,身边根本离不开人。
都说戏班子很苦,也不知他这些年漂泊在外有没有被人欺负。想起乔展,常濮总是露出一副忧虑之色,他真的太想见这孩子了。
“挺好的,您甭操心他。”
卓北衫笑道:“他现在人在长安待着,有酒有肉有人陪,过得不知道多舒服,过段时间我带他回来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