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语气带了几分急切:“你不是说你父亲是个悬壶济世的郎中,为什么你不肯继承父亲的本事,继续行医救人呢?那营生清白,又受得人尊重,不也照样可以养得活你,总比这些不正经的活计要干净多……”
“别说了。”
乔展抽回了手,起身走到轻纱帷幔旁,背对着他,乐疏寒看不清她的表情,只看到她肩膀轻微颤抖着。
“你终于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乐疏寒一拧眉:“什么?”
乔展呛声:“你还装。”
他回头,红了眼眶:“你说过不在乎这些身份地位的。我之前和杜老板解释过一遍,如今也要再与你解释一遍不成?为什么就不肯相信我,你现在也当这地方是不干不净的了,那你还来找我干什么?”
乔展一伸手,指着门道:“我是戏子,我不干净,乐公子你清风明月一样的人,何苦与我纠缠,请你离开。”
听她如此说,乐疏寒也恼了,他苦口婆心这么半天,苏小蝶竟是一句也听不进去,伏案起身道:“我不是为了你好吗?你若真愿意走,开医馆的费用我全包了,跟你说这些,只是想让你以后过得舒服一点,这难道也错了?”
乔展恨道:“你哪里是为了我,你只是想要一个清清白白的苏小蝶罢了。我说我在这里过得很好,我说我喜欢唱戏,你怎么当耳旁风?乐疏寒,你这般作法,与吴麓又有何区别!”
乐疏寒瞳孔地震:“小蝶……你拿我跟那种人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