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许久都没有为我制过点心了。”

“想吃什么?”白莫捧着几株还带着露水的药材走向桌案。

“桂花糕,牛乳糖,还要莲子羹。”安洛从他身后将人搂住,下巴垫在白莫肩上,又蹭了蹭对方的脸颊。

白莫听后,却只是淡淡说到:“那你先给我说说,花盆里的药是怎么回事?”

他今日一到院中,就听那几株花在说有可怕的东西渗入了根,他有些疑惑便问了问,谁知道会就此而发现安洛没有好好喝药。

安洛一僵,若无其事地回答:“我不知道,真的。”

“安洛。”

知道再这般下去那人定要生气,他讨好地在白莫唇上亲了一下,委屈地说:“太苦了,夫君也不喂我糖。”

白莫瞪了他一眼:“若是你不让我去制九凝,又何须喝药。”

安洛又亲了亲怀中的人,却没有再解释。他不想让白莫知道九凝的药材究竟是什么,拖了整整半月,那伤口每夜还会时不时渗出血,可他却绝口不提此事。

其实尚有另一种法子,但他不想去用。一想到有个东西会待在那人体内,他就觉得异常不舒服。

血蛊带来的疼痛他已经经历了太多次,忍一忍并非是难事。若是此时告诉他汤药压制了蛊毒,但同时也让伤口的愈合变缓,白莫定会不分昼夜地制药,他舍不得。

安洛紧了紧手臂,罢了,能瞒一时是一时。

“主上!主上!楼......”来人看到半掩着的门里,自家主子正搂着一人,他连忙消了声,刚想溜走却被止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