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江的剑用的更巧,一来一回间封死了对方的下一步,逼得对方不得不改变招数应对,逐渐难以招架。
最后一剑挥下,剑锋滑过对方的脖颈,拉出一道血痕。
“承让了。”
台下众弟子欢呼雀跃,小鲛也跟着凑热闹。
季江与宁隐隔空相望,目光交汇,俱是一笑。
“在下认输了。”玄衣人收起青铜剑,抱拳行礼,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嘶,这他娘的疼。”
“走,我们回去了。”
季江一手接过小鲛,一手牵住宁隐,被众弟子簇拥着,谁也没有时间管身后那个玄衣人。
“喂!”
玄衣人不甘被冷落,拦住他们去路,瞧了瞧宁隐,“你会不会剑术?我们比试比试。”
刷啦一声,众弟子同时拔剑。季江上前一步,宁隐捏了捏他的手心,摇摇头,随即越过众人走到玄衣人跟前。
“我确实是会一点。”
不等玄衣人高兴,宁隐抬手按上他的肩,真气由掌心传至。
玄衣人瞪大了眼睛,被这股威压桎梏,全身不能动弹。
宁隐云淡风轻的笑笑,“还比吗?”
玄衣人连连摇头,真气骤然消失。
待宁隐松手,玄衣人就和见了鬼一样,眨眼的功夫就跑没影子了。
人刚跑,宁隐就被季江揽住。把弟子们留给苏峻,小鲛给了曲忆芹,唯剩两人相携走在长廊上。
影子渐渐拉长,声音愈行愈远。
“阿隐,我想起来了,画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