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江盯了宁隐一会儿,突然抓住他的手,“不是同族,也没什么的,有情就能相守,是不是?”
宁隐稍稍一愣,既而笑着点头。
“打方才你就闷闷不乐,想什么了?”他不是没有注意到季江的脸色,只是碍于有外人在,不好相问。
季江别过头去,“没有,我没想什么,就是……阿隐总是对着别人笑的那样好看,好像比对着我时还要温柔。”
他早该想到,这个大醋坛子没事就能把自己淹在醋缸,如果他不提,恐怕是要淹上一宿。
“我对你不温柔吗?”
“温,温柔。”季江没有底气的应道。
“对外人那是客套,对你难道还用客套?”
季江转过头,讷讷问了一句,“那我是内人?”
“你要这么理解也不是不可以。”宁隐摸起酒盅假装抿酒。
季江突然握紧了他的手,让他转过来看向自己,认真道,“我是谁?”
宁隐眨了眨眼,这小子莫不是傻了?
“我是谁?”季江执拗的又问一遍。
“你是季江。”宁隐耐着性子好声好气回答他。
下一刻,他就被圈进温热的怀抱中,手臂勒得异常紧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