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夸张,知音阁的生意真的恢复到了鼎盛时期。不少人捧着真金白银进来都不一定能占一席之地。
为了不惹人注目,宁隐特意让云音收拾了雅间,他们坐在里面观楼下的歌舞,耳闻悦耳琴音,美酒佳酿放于眼前,实乃享受。
不过这酒宁隐只能独酌,绝不让季江沾染半分,毕竟他现在还是个伤患。
“阿隐,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季江本对酒没有太大的执着,可因为跟着宁隐,见他喝酒便也逐渐沉溺其中。
男人一旦体会到了美酒的甘醇,就再也不会忘记。若是有酒不喝,势必要勾起馋虫,五脏六腑都不舒服。
宁隐睨他一眼,全当听不见,自己喝自己的。
季江央求离几次都不见宁隐松口,索性也就不再提及,眸光一闪,忽然捂住了心口,咳嗽起来。
宁隐再遇心思饮酒,忙扶住他,“怎么了?可是又难受了?”
“没有,可能有点累,我想先回房。”
“握扶你回去。”
季江揉揉心口,又如没事任一般,笑道,“没事,我自己回去就行,待会儿你喝完了酒再来找我,也省的我眼馋。”
宁隐也看出来他有三分装的,不由轻斥,“有人说自己不是小孩儿了,但还如此记仇。”
季江陪着笑,好似在掩饰被戳穿把戏后的尴尬。
他从雅间出来,抓住迎面过来的小厮,“你们老板呢?”
“老板他在自己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