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江摸了摸心口,“是有些波动,特别是动武的时候,这里有些滞涩,还有些犯疼。”
“心口疼?”
宁隐起身来到他跟前,掌心抵在其心口上,刚想以灵力替他顺心脉,下一刻却被季江按住。
“宁前辈不要耗费灵力了,现在不怎么疼了,还有一点点,宁前辈替我揉揉就好。”
就没听过心疼靠揉的。
但见他之前险些失控的样子,也就随了他的心愿,轻轻揉了几下。
“宁前辈,我们在这里多待几日吧。”
宁隐看看他,“怎么?喜欢这里?”
季江点了头,“可以吗?”
“你若喜欢,便多待几日。”不是什么大事。
季江笑弯了眼睛,眸光若参了细碎星辰,好像得到了全世界一样。
“宁前辈,我记得梦里……”
宁隐立刻瞪他,示意他闭嘴。
“我是说,我记得,我在梦中叫宁前辈阿隐来着。”
宁隐咳嗽一声,从他身前移开,坐回原处,“不过一称呼而已,无需在意。”
“那,我可以继续叫阿隐吗?”
没大没小。
宁隐给自己满上酒盅,一饮而仰头尽。
“随便你。”
季江端着酒盅追到宁隐这边来,与他并肩坐着,“阿隐,我替你倒酒。”
宁隐睨他一眼,心想这小子是越来越会顺杆爬。
“阿隐,我还记得梦里……”
“给我忘了。”宁隐打断他的话,没好气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