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江立时惊呼道,“宁前辈,您这是做什么?”
掌心的血液相溶,随着宁隐的灵力汇入季江体内。
“别动。”
他不受春池影响,自然能以血渡人。不这样,回头等出去又得好一番折腾。
他总算是知道溪里的那些鱼怎么死的了,人况且受不住,何况是鱼。
两人回到竹屋时,弋悯生已在院门口眺望了许久,一眼看见他们便急匆匆冲上来。
“宁公子,季公子,你们可算回来了!”
宁隐拍拍弋悯生的肩膀,反手间,掌心拖起弋仁心交托之物。
“小殿下,这是你的兄长交给你的。”
弋悯生愣怔的接过铃铛,再看树叶上的血字,写着见字如晤。
“王兄不是在王宫中?”
“王宫中的不是你的王兄。”季江瞧了眼铃铛,“你的王兄正是被那个家伙所害,他临终前让我们把东西交给你,让你照顾好自己。”
两人据实以告,弋悯生红了眼眶,攥着铃铛的手慢慢收紧。
“我去杀了他!”
“喂,小鬼,你去就是送死。”季江直言道,“你看看你手里的铃铛,想想你王兄的遗言。”
弋悯生停住脚步,眼中含泪,可不愿意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