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着他们斗了半天,宁隐本以为没有自己什么事了,哪知那俩人突然放笔,同时抬头看向他。
“宁前辈,您来评评。”
“宁公子,您看我画的一定比较好。”
宁隐被他们喊的头大,不得已走过去,低头一扫,眼角微微抽搐。两人画的像是同一个物件,又不像是同一个物件。
他指着戈悯生手下的纸张,“你这是野猪吗?”
“什么啊,宁公子,只是鸳鸯。”
宁隐:“……”
他转向季江这头,眉宇间的川字就没有平整过,“你,画的是鸳鸯?”
季江眉开眼笑道,“我就说我画的比较好。”
宁隐几不可闻的叹声气,他确实没有看出来,只是通过猜的,愣是把那两团棉花说成了鸳鸯。
“怎么会呢,明明我画的比较像。”
戈悯生郁闷的嘟囔着,看见季江神气的表情,气呼呼的跑走了。
把碍眼的赶跑了,季江笑意盎然的凑到宁隐身侧,“宁前辈,我是不是有学画的天赋?”
根本没有。
面对这道满是期待的目光,宁隐终究是妥协了。
“勤练习,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