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酒之后,宁隐话锋一转,突然道,“久闻琼茵派大名,我等对修仙之事颇有兴趣,不知如何才能拜在贵派门下?”
顾义闻言笑笑,“每年琼茵派都会广招弟子,但数量有限,今年已然招满。若宁公子有意,可等明年再来,也没什么特别要求,主要是看资质和诚信,考验也都是基本的,不难。”
宁隐端起酒杯,“那就劳烦顾公子多在居掌门面前美言几句,好叫我二人能赶上明年的拜师之礼。”
顾义同举起杯示意,“好说好说。我听阿臻讲,两位是做生意路过此地,做生意还要带着幼子,家中无人照料吗?”
这个顾义比他那师弟难糊弄多了。
宁隐敛眸间,说辞已经想好,“不瞒顾公子,这孩子命苦,他娘亲生他的时候难产已经过世了,家中没有老人在,只余几个下人。我见孩子太小,不忍心将他留给下人,于是走到哪就带到哪。”
“宁公子是说令夫人已经过世了?”冯臻忽然道,失了的魂仿佛重新回笼,小心试探,“宁公子有没有想过续弦?”
宁隐闻言一愣,心道这冯小公子每次的问题角度都过于与众不同。
“尚不曾想过。”
冯臻好似转了心情,没心没肺的笑道,“其实宁公子可以考虑找个人作伴,一起抚养孩子也好。”
“他要哭。”说着,季江把小孩塞给宁隐,打断了冯臻的喋喋不休。
宁隐和小孩儿四目相对,小孩笑的更开心了,哪有半分要哭的模样。
顾义按住自家师弟,“还不知两位是做什么生意的?”
宁隐借了一根指头,勾住小孩儿的手,逗他玩耍,顺便分心回应道,“不是什么大生意,卖些字画而已。”
“字画?何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