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舒服,可知本宫要为你打典多少?”
“那不是有你嘛?”徐奕则挑眉,一派轻松,心情愉悦极了。
无奈之下,李纯渊叹口气,倒也只能作势帮上一帮,谁让他们如今是一条船上的?
“话说回来,过段时日,你陪我出去走走?”
不知为何会突然提出这事,李纯渊很是不解。“你这又是要做什么?”
徐奕则一手搂住李纯渊的腰,转身就将李纯渊朝着自己的轿撵上揽。
李纯渊的身体蓦地一僵,单薄衣裳之下的躯体微微起了疙瘩,周身被强大天乾的气味所笼罩,令他本就难以忍受的本能迅速复苏。
他狠狠地用手指压上了自己的指腹,这才从剧痛中,恢复神智来。
徐奕则的话语依旧还在他的耳边,“微服私访一番,做皇帝,不都该做这些事?”
“你别闹!”已经迈入轿撵之中,便只剩下了他们二人,如今李纯渊也不必再担心什么,声音也稍微放开了些,“现在这种时局下,你又想做些什么?”
“当然是有利于我们的事。”徐奕则言之凿凿。
不过这句是谎话,只是前段日子,他稍微探听到了些消息——他的弟弟羊笺似乎从羊家那边找到了京城。
听闻这个消息的徐奕则哪能不急,但又觉得若他真的跟李纯渊说出实情,李纯渊必定不会同意他出宫,便也只能假借其他事掩饰其真实意图出宫。
在看到李纯渊依旧不太放心的视线后,徐奕则补了句。“先皇不也曾经微服私访,假借他姐夫的名头在民间为非作歹……不对,寻求有志之士吗?”
李纯渊:……
“罢了,三天,最多三天,就要回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