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叙言微微侧头，斜睨着他：“不演了？”

晏殊：“你反正也不演了，我又何必呢？”

“那继续摊牌啊，你的异能还不用？留着是想干什么？”

晏殊冷笑一声：“我有说我没用吗？”

江叙言：“用哪了？”

“着急吗？不如你求求我，我就考虑要不要告诉你。”

“求你？”江叙言回过头来，抱着胳膊倚着桌子：“你要么用在这里，要么用在大院，我还要求你才能猜出来？”

“可是你得求我放过某些人啊。”

“那得看看到底是你的异能强，还是我的大院强。这么早下定论，真是……教你的你一个没学好啊。”

晏殊眼睛一眯，脸色逐渐阴郁。

江叙言走到他床边，那被低垂的眼帘半掩盖着的眸子，晦暗不明。

“说完了么？你还要拖时间到什么时候？”

这时外面的机械帘已经被狂鸟撞击得几近变形。晏殊看过去一眼，眼里逐渐透露出前所未有的决绝。

“既然你下定决心了，那，我再问你一次，方青是谁。”

“你师母。”

！晏殊眼睛大睁，完全没料到他回答得这么干脆。

他整个人颤抖起来，声音也发颤：“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