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一眼盯着自己摸方青脸蛋满脸不痛快的江叙言, 心里偷笑了声，表面很高冷：“干嘛？看什么看？”

江叙言一听她这语气, 呵了声：“还气？”

“不可以吗？”

“随你。”

她又哼了一声。

方青见状：“气什么？你们怎么了？”

楚宁也不避讳, 指着江叙言：“这家伙, 昨天把我拷在审讯室里，你说我该不该气？”

方青诧异, 看向江叙言：“为什么？”

江叙言：“……”

他不太想在方青面前提起晏殊，他知道人家介意。

楚宁这个神经大条的。

他再看看楚宁，啧，真就还气得不行的样子。

想了想，既然昨天晏殊的事情, 他也不是真的想让楚宁生气，于是他也没有摆谱，先回答方青：“我手贱。”

看向楚宁：“我的错, 别气了，行不行？”

方青：“……”

楚宁：？？？？？

卧槽，这还是江总吗？？？

都学会大庭广众道歉了吗？？？

人家也不是真想让他道歉啦……

楚宁满是钦佩地看向方青：牛啊。

直接感化。

她拍了拍方青肩膀：“以后，你也是我老大。”

方青：？？？

关我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