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
晏殊随手把沾了血的纸团往后抛,看也没看后面一眼, 却能准确把纸团扔到后方的垃圾筐里。
他靠着椅背,被踩着心口也毫无受辱的样子,唇角勾勾:“我这几年,干了票大的,把之前留下的小尾巴, 全解决了。”
江叙言蹙眉:“干了什么?”
晏殊指了指后方两个大警官,歪着头:“虽然也没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不犯法不违纪, 不过……”
他扬了扬唇角:“确定要在这里说吗?”
后面万文观和吴延东:不然你要在哪说?!
你倆他妈的是要光明正大在局里谈这种不得了的话题吗?!
两人暗暗摸木仓的手已经全湿润了,心情还沉浸在刚才江叙言要当着他们这个局长的面杀人的惊恐中。
现在看到两人已经没那么疯,江叙言眼神看着也冷静了许多,他们才长松一口气地移开握木仓的手。
万文观拍拍手走过去:“够了,让你们过来,是为了谈事情的,你倆要相爱相杀也不要在这里啊!”
江叙言沉眸看去:“相什么?”
万文观一噎,瞅着他那张能吞人的脸,老实改口:“相恨相杀,行了吧?——晏殊,你不要刺激他。江老板,过来坐。小殊你刚才说的干了一票大的是什么?来,坐过来,我们好好谈谈。”
说到后面,他已经是咬牙切齿眼冒凶光了。
晏殊挑了挑眉,看向江叙言,表情就好像许久以前未曾闹掰时一样,乖巧俏皮。
江叙言又是一蹙眉,烦躁地踹了他一脚。滚轮办公椅顺势往侧面滑了一段距离,椅子摩擦到桌沿,磨出一条长长的刺眼的白色划痕。
吴延东看了一眼自己的名贵办公桌,心口一痛。
他也走过来,站到两人中间隔开两人,和和气气拉着两人要坐下:“来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