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登门造访的礼数，是否过于任性了点？来别人的地盘伤害别人的人，这可不是正经客人该做的事。”

秦歌：“我也不是正经客人。”

楚宁：“……”

“你到底要做什么？”

秦歌：“看他一眼。”

“‘看’他一眼？——恕我直言，你过来，像是要踢馆。”

秦歌冷笑一声，侧眸看过去。

那冰冷凌厉的眼神，竟让楚宁也不自觉悚了一下。

“你也可以这么理解。”

楚宁霎时沉眸，恰好傅文几人也来了。她吧嗒活动了一下指关节，踩着带跟筒靴走过去：“那看来，我们得先‘招呼’你一下。”

秦歌面无表情，看着向自己靠过来的熟悉的面孔。

“再说一次，你们不是我对手。”

“不试试又怎么知道？”

“脾气真是一点也没变。像他。”最后，在他们动手之前，他勾唇冷笑，出手之际，他语气森寒：“你们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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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叙言上了接自己的车，见方青莫名跑到楚宁那里，以为他不想去，便没强求，自己坐车赶向大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