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扯扯嘴角：“我知道，三哥你放心。我只是…喜欢木雕而已，哦，现在可以喜欢石雕了。”

感受到他的心有不甘，凌闻泽觉得真的可以帮小五登上皇位，只是此事要从长计议。

突然想到什么，凌闻泽问他：“小五，你这都有些什么书？借我几本看看。”

五皇子把玩着匕首，说道：“算是什么类型的都有吧，兵书也不少，都是苍穹送我的。”说到这，他看向凌闻泽，“三哥怎么不去藏书阁借书啊？”

凌闻泽讲了陈子烨的事儿，五皇子举着匕首恨恨道：“他们陈家还真是厉害，如今二皇兄要娶丁尚书的女儿了，户部这一块算是落入他的手里了。”

凌闻泽问道：“可林丞相才是户礼司的老大，他不是嘉王一脉吗？”

五皇子勾出个笑来，凌闻泽脑中出现“邪魅一笑”四个字，不由心中吐槽：小屁孩装什么大尾巴狼。

“林丞相不一定会向着嘉王。”在凌闻泽面前，五皇子越来越不掩饰自己，他看着凌闻泽，“三哥，你知道嘉王妃是丞相的女儿对吧？”

凌闻泽觉得这小孩的表情很像是要说什么八卦，所以他点点头：“知道啊，嘉王妃，好像闺名叫林昭湘来着。”

五皇子说：“嘉王与王妃成亲有快两年了，可是肚子还没消息。有传言说，嘉王经常动手打嘉王妃。”

凌闻泽这下有点被惊到了：“家暴？嘉王这么没品的吗？”

五皇子没太听懂他在说什么，但他还是继续说：“小道消息，但我觉得是真的，嘉王府上的下人有人喝醉酒将此事抖落了出来，然后就被处理掉了。”

凌闻泽思索着：“我记得嘉王妃是林丞相唯一的嫡女。”

五皇子点点头：“嗯，嘉王侍读林昭省跟你那个侍读林昭诺兄弟俩都是林丞相的侍妾生的。”

凌闻泽不太明白：“如果这是真的，林丞相会一直坐视不理吗？”

五皇子表现出一副恨铁不成刚的样子：“是嘉王妃自己不肯让外人管，女人有时候真的挺奇怪的，宁可挨打都不和离。要我说，她生不出孩子还不一定是不是她的问题呢，谁知道嘉王自己有没有什么毛病。”

凌闻泽好笑地呼撸一把五皇子的脑袋：“你小子年纪不大，懂得倒不少。”

凌朝有个规矩是，正妻诞下嫡子后侍妾才可以生子，当然也有例外，比如林丞相。他的正妻多年未生下子嗣，便允许妾氏生了长子林昭省，而后正妻诞下嫡女林昭湘，后来妾氏又生了二子林昭诺。但是嘉王年龄显然还没那么高，所以如今还是在等着嘉王妃来生下嫡子。

执鸢刚按照凌闻泽给他制定的训练计划做完一遍，便有宫人来报，说凌闻泽在瑾妃那用晚膳，不必等他了，还抱了十几本书来给执鸢，说是从五皇子那借的。凌闻泽原话是：“把这些抱回去，给执鸢公子解闷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