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凌闻泽拉到床边,看着他自行脱下外衫,执鸢抬起左手开始褪去自己的衣衫。
等凌闻泽放好衣服回过神,就看到执鸢□□地站在那,给他吓得一激灵差点坐地上:“你…你你你做什么?”
执鸢自己也在紧张,但他还是说道:“执鸢侍奉殿下…”
凌闻泽赶紧蹲下捡起他落在地上的亵衣塞在他左手上:“不…不用了,你只是表面上是我的男宠,表面上,你懂吗?”说完凌闻泽就赶紧爬上床,将之前叫宫女准备好的两床被褥分别放开,自己躺进了里面的位置。
执鸢不知道自己此刻的心情到底算什么,但他还是穿上亵衣,上床躺进外侧的位置,闭上了双眼。
凌闻泽翻个身背对执鸢,他觉得自己受到了惊吓。
作为一个母胎solo三十年,伙伴只有右手的死宅,这些年除了武器制造和后来的人体结合实验,他没有任何其他的兴趣。虽然一直知道执鸢是个小倌,但是他发誓他真没想过要跟执鸢发生点什么。毕竟,他一直觉得他的终身伴侣就是他的实验室了。
不得不承认刚刚看到的身体很有诱惑力,虽然是个男人的身体。突然觉得将执鸢安排跟自己同床似乎是个错误,凌闻泽平复了下呼吸,想着要不明天再给执鸢重新安排个屋子吧。可是他上午刚跟执鸢说了没事儿,这么出尔反尔的是不是不太好?
纠结了好久的凌闻泽,听到身后平稳的呼吸声,才小心翼翼地转过身来平躺着,然后继续小心翼翼地偏过头看向执鸢的侧颜。
美人就连睡觉都很美——凌闻泽的脑子里闪过这句话,然后吞了吞口水,正过头看着床顶的纱幔开始数羊进行自我催眠。
执鸢醒来的时候凌闻泽还在睡觉,他径自起身穿好衣服,看了眼呼呼大睡的凌闻泽,出了内屋。
大概因为三皇子本身性格比较孤僻,所以他宫殿里的宫女太监也都不怎么说话,没有传召连前厅都不会进。所以执鸢打开前厅的门,叫宫女拿来了洗漱的用具,然后继续到桌案前抄书。
凌闻泽这一夜依然没有睡好,把羊数到一千只的时候他又开始数羊毛,一根一根地从一只羊身上往下薅,快给那只羊薅秃了他才睡过去,等他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
洗漱完毕的凌闻泽摸摸咕咕叫的肚子,看看日头认定已经错过了早餐时间,只好先跟着执鸢一起抄书。
“执鸢,你是不是也没吃早饭?”
“是。”
“那个…以后早上直接叫醒我就行。”
执鸢点头道:“虽然是禁足,但其实殿下不该睡到这么晚的。”
凌闻泽一囧,拿起一旁的点心往嘴里塞着,心道:昨晚这不是特殊情况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