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制到底起了作用。
青云阁与白露山游离于朝堂之外,□□有意将他们归为侍奉神狐的仆从, 而非宫女太监这种日夜在主子身旁伺候奴婢。
地位看似尊贵, 却无实权。
早些年甚至连衣食住行都受造办处限制。
如今虽不比以往严苛, 但回宫这几月, 宓葳蕤也只能在宫中小范围地动动手脚。
“我有分寸。倒是你, 还未说清那蛊虫……”喻苏沉着脸,显见的不悦。
不过这份不悦并非冲着宓葳蕤,而是针对背后下蛊的人。他是知道宓葳蕤并非真的在为贤王做事的, 但明面上,暂且还脱不开干系。
若不是宓葳蕤亲口所言,照理说, 这蛊毒再怎么也应当是贤王下的。
不然,如何能驱使宓葳蕤为他做事。
可事实上,指使的人却是喻轩。
知晓此事已不能用常理来看待, 喻苏只等宓葳蕤开口解惑。
“贤王应当也曾派人给我下过蛊。”宓葳蕤斟酌道,“毕竟在白露山时,莫新语便会每月与决明暗中联系, 交予他压制蛊毒发作的香料。即便回宫,熏香也未断过。”
喻苏拧眉。
虽说他与贤王暗中斗得厉害,但并不忘防备其他几个兄弟。
可即便如此,仍被钻了空子,到底是喻轩藏得太深,还是他失了警惕,亦或者……有人在欺上瞒下。
宓葳蕤已经许久不曾感受到如此剧烈的紫气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