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命令的楚斐难得收好自己的脾气,乖乖往外走。他才走到一半,就听见鹤远那凉凉的声音。
“话说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满脸疑惑的楚斐扭头不解地看着他,发现对方是认真的,小脑瓜子飞速的思考了一下,隐约找到了问题的所在。
楚斐认真地开口:“哥,我没问题的。别听我妈瞎说。”
闻言鹤远表情一变,他搭住楚斐的肩膀,往前凑了凑,又嗅嗅他身上的味道,心情有点复杂。
怎么说呢,他还是挺相信这个大表弟的。所以思考三秒,鹤远眨眼道:“你知道伯母和我说了什么吗?”
察觉到鹤远是在试探自己,楚斐抿起嘴,眼底划过暗光随后轻笑:“大概是……妄想症之类的?”
医生给他的报告来来回回应该都离不开这几个字吧。楚斐思考三秒,肯定了这种可能。
闻言鹤远的眼神沉了沉,搭在楚斐肩膀上的手倏忽间加大力度,把人往下压,直到把楚斐压得比自己矮。
“你……”欲言又止地看着他,鹤远的脑子有点乱。
楚斐无辜地和他对视,他砸吧砸吧嘴乖乖微微弯腰被鹤远俯视,眼神清澈通透到容不下一点黑暗。
“唔……是我想岔了。”楚斐乖巧得仿佛脑袋上都冒出了两只猫耳。
“之前被哲学搞得对人生有点怀疑,所以才会去找医生聊一下。”
这是楚斐在想了两天后找到的方法。毕竟他自己是一个热爱学习的人,因为学习而神志不清,那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吗?
这确实能解释他的异常,可鹤远莫名的就是不相信,他皱眉伸手捏住楚斐的脸,用力一揉:“哲学学地府?你倒是和我说说是哪方面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