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你没事吧?”担忧地看着自家郡主,侍女问道。
只是低头沉默了片刻,重新抬起头时,萧明熹脸上全然没有了悲戚。她回头看了一眼陆蒺藜消失的地方,便坚决地转身往前走去,“不过一个男人,能有什么事情?父皇只有我一个女儿,我们来晋朝的目的才是最重要的!”
了解郡主的性子,侍女便也不再多嘴,“那郡主,关于陆蒺藜说的布防图呢?我们要问丞相一起要来吗?”
“陆蒺藜是个草包,但他的父亲却是有骨气有能力的将军,布防图不一定是假的。明日找个机会,咱们试探一下她。可惜这份布防图是陆琇自己的用兵调度,应该只有他有,我们得自己找他拿。”
不再偷摸地跟着别人,萧明熹的步子也放大了不少,路过一个茶摊时,将自己的斗笠扔进去。
“诶,你什么人啊,斗笠不要啦!”
回头轻笑,高束起的头发随风而摆,萧明熹还是那个骄傲明媚的少女,“不要啦!”
翌日。
青荇刚准备好洗漱的温水端进来,就见陆蒺藜穿好衣服坐在了铜镜前。这几日下来,她已然习惯了小姐的早起,“小姐,来净面吧。”
“青荇,动作快些,咱们吃点东西就出门。”用手帕擦拭干净水珠,陆蒺藜散着头发坐好。